温腾正是负责节度使府守卫的都尉。
“没见我正款待各位大人么,有什么事明日再说!”张献武不满地说道。
“张公,还是让他进来吧,说不定真有什么要紧地事情!”梁训打圆场道。
“传!”张献武略一思索后,摆了摆手。
片刻后,一名浑身浴血地将领急步走进厅内,单膝跪地向张献武行了一礼。
“温腾,你怎么会弄得如此模样?”见到这副光景,郭肃吓了一跳。
“张将军,大事不妙!”顾不得回答郭肃,温腾神色慌张地向张献武禀报,“严震从府中劫走了张节度使,正朝城外而去!”
“啪嗒!”张献武神情一滞。手中酒爵掉落在地。
随即,他腾地站起,紧赶几步走下厅来,一把揪住温腾的衣襟,厉声问道:“你说什么?严震劫走了张位?”
“是……是的!”
听到严震之名,厅中竟有半数人面色瞬间如土。
“他带了多少兵马,怎么攻进城的?为什么严震杀进来,也没人来通报我?”张献武表情狰狞地质问道。
温腾一阵慌乱,小半晌后才结结巴巴地回道:“严震只带了数十人,也…也不知怎么进了节度使府?”
听了这一回答,张献武居然一时楞住了。
数十人,这是什么概念?
梁训腾地站起,愕然说道:“他居然敢孤身混入梁州搭救张位?”
顿时,众皆哗然。
梁州守军不下万人,而且都已被张献武控制。而严震居然兵行险着,只带少数人潜进梁州城,如何能不叫人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