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惜却站起来,扬起头看着他,“这么说,二公子是承认调戏了我镇北将军府的女眷了。”
兵部尚书一听就知道顾惜惜偷换了概念,调戏丫鬟与挑衅镇北将军府女眷实乃天差地别,正要出声阻止,那脑残二公子就吼起来,“就调戏了怎么的?要多少钱,爷陪的起来。”
代国夫人也十分不削的道,“是呀,就调戏你了,你们家要调戏回来吗?一个连台面的上不了的东西,也值得公审,你们太瞧得起自己了!呸……”
顾惜惜道,“代国夫人可不要吓坏了我这个没娘撑腰的人,我胆小的很。”
代国夫人正要说话,蔡正将惊堂木又是狠狠拍下,指着荣欣道,“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,你接着说。”
荣欣道,“大人,奴婢家的车停下不久,奴婢便下车来,因为衣服有些折痕,奴婢便小心的理了一下。只是这才刚站站了一会儿,就发觉身边有个人,奴婢抬起头看就发现这位公子。奴婢欲推开,可她却抓着奴婢的的手,奴婢使劲的挣扎,好不容易才挣脱,他便过来抢奴婢的帕子。奴婢害怕的很,告诉他,奴婢是镇北将军府的人,可他却上来,从身后将奴婢抱住,奴婢害怕不已,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挣扎开,赶紧逃开,可这位二公子,却说,却说……”荣欣微微的低下头去,咬住唇,一副不敢言语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