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钧宁心慌慌啊,差点儿就露底了吗?
“我是南越人,自然认识摄政王。”
“那他……也认识你吧。”
“额……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。”
姚钧宁拉着春桃要走。
“听令,收拾好东西,咱们即刻出发,把所有的痕迹都给我抹掉!”清河高吼一声,众人都看了过去。
姚钧宁心思沉沉地回了营帐。
“南宫司竟然跟北齐的人搭上了关系,看来这三年来他真的野心不小啊,南越都容不下他了。”
“他一向都很有野心。”春桃直言,姚钧宁转头。
“话说南宫司以前跟你……是不是很熟,我记得他好像也是暗部的。”
“不熟,不过能找上剑隐阁的,恐怕也只有他了,他在暗部多年,又是师父的直系外甥,自然有权利,也认识更多的江湖中人,如今摇身一变摄政王,他已然是黑白通吃了。”
春桃理清楚了来龙去脉,但姚钧宁不能理解的事。
“他们怎么找到这的,玉佩都没有……”
“你刚才没听到吗,清河说北齐的君主出卖了他们,显然北齐那个病危的君主一定是知道什么?又或者……他儿子知道了什么借机来强夺了,人心不足蛇吞象,这些人终究都不是善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