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一样,此后你们恪守本分,尽了你们应尽的责任,至于其他的,自有我来处置。”
听到这早已猜出大半的话,孟廷希心里毫无波澜,甚至不用想也知道,这,不过是个开端,
他想,她应该会和昔年的母亲威胁兄长一样,叫他做些他难以承受的事。
果不其然,翟青寒语气停歇了片刻,便兀自道:“我会尽快给你安排一门亲事,堵住外头的悠悠众口。”
“姨母休要胡言。”到了这个时候,缄默多时的孟廷希也终是开了口,
他看向她,眼里决绝得半点商量的余地:“我说了,我有妻子,自她七年前回到我身边,她便是我独一无二的妻子,你认,或不认,此事,死生不改。”
闻言,她的神色倏尔冷下,“这已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,仲文休要得寸进尺。”
“这是你的让步吗?”孟廷希冷声道,“还是为了更好拿捏我的手段?
若我没猜错,你下一步便该说,我不按你说的做,阿隐便该生死难料了吧,这伎俩,七年前便已看过,如今故技重施,姨母不觉得烦腻吗。”
看她唇齿微阖,他径自打断她:“又要搬出孟家列祖,说何为着家族使命,为着儿女后人是吗?
不过是你,是你们权柄之间肆意妄为的狹戏私欲,又何必说得这般义正词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