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敦煌舞娘服也有。
宝螺刚开始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,可是现在耐下心来看,就发现这些照片里都拍下了纸马铺牌匾。
有时候是高高地悬挂在房梁上。
有时候牌匾是挂在墙上。
有时候是侧放在书桌旁边。
总之,每张照片都有纸马铺牌匾,但是位置千变万化,只有想不到,没有坐不到的位置。
甚至还有一次,纸马铺牌匾被当成了秋千,挂在了树上,人蜡宝螺穿着长裙婚纱,坐在纸马铺牌匾上荡秋千。
可以肯定的是,纸马铺牌匾就在这家照相馆里,甚至这家照相馆已经成了纸马铺的范围。
宝螺完全可以在照相馆待一辈子,无限循环一辈子,都不会再被纸马铺惩罚了。
因为她现在就已经在纸马铺了。
只不过纸马铺牌匾不在自己手上,总是很被动。
宝螺刚想着要怎么找纸马铺牌匾的时候,那边摄影师和助理已经发现跑不出去了。
摄影师助理青白着脸,不停的跑上跑下,此时已经累的吐舌了,才趴在了宝螺脚边,大口喘着气,惊恐的看向宝螺:“到底怎么回事!为什么出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