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?你还有敢想下次?”男人只是嗤笑一声,死死禁锢着她的腰肢。
“阿榕,不是你给我下的药?”毫无半分想要放过她的样子,“在朝为官也有几年了,我想你该清楚,自己做错的事是要付出点代价的。”
谢渝整个人覆上傅宁榕,身上的热度蒸得她整个人都发晕。
口不择慌。
傅宁榕急忙用她能给谢渝开出的各种条件来妄想抵消男人的入侵。
她是真的害怕。
倘若不是,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般胆大的事情。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把自己诓了进去。
“阿榕,晚了。”谢渝略有些遗憾的说道,“早些时日你去做什么了?”
青年一字一句数落着她的罪行:“药是你下的,你不是该最清楚不过?这种药只能如此,除此以外别无解法。”
“上次没到最后是不是很遗憾?你这么做,不就是希望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