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兴武抹了一把泪,亲自上前将三人的名字刻在了石碑上,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,最后一个头落下时,忽然便想起那晚与陈野在伙房里吃着他亲自下厨的小菜,聊起了帝国军暗杀部队,畅谈着人生、未来,似乎就在昨日一般,却不想短短时间内,已经是天人永隔,这位从不轻易示弱于人的铁血军人,也终于抑制不住悲伤,哭出声来。
贾思平跟了孙兴武几十年,还从未见过孙兴武如此难过,便知道虽然时日不长,但是孙兴武与陈野真的是“惜英雄、重英雄”,颇有知己难寻的味道,实际上他哪里知道,陈野已经将孙兴武的好感度刷上了天,便是孙兴武的亲儿子在这里,也不可能有陈野的好感度高。
耿玉林在肖谷珍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过来,他那日与陈野争斗,动了真气,以至于这段时日身体渐衰,但是此刻他脸上却未有一丝不满,他这次来,是真的被宝丰、宝禄一纸书信喊来的,这两个人也是朴实,陈野只是随口一说,他们却一字不差的照办了,以至于这位身子骨不太好的八十多岁的老人,一路奔波至此。
耿玉林作势欲跪,肖谷珍却阻止道:“小师叔,您的身子未曾养好,这一跪可伤身的紧,还是免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