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样疯狂的心理阴影下,可王继先的药还是如附骨之蛆,关键时刻,依旧无药不欢.小刘氏自然熟知他的习惯,挣扎着伸手从梳妆台上拿备药给他,赵德基见她手里拿着药,恼怒得一把就抢过来扔在一边,跳下床,愤怒地破口大骂:“贱人,毫无魅力的贱人……如果要靠药物才能令朕宠幸,你算什么东西?”
小刘氏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,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飞来横祸.她一来宫里就是专宠,生平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叱喝,只哭得花枝乱颤.赵德基见她哭泣,更是愤怒,一脚揣过去,小刘氏倒在一边,再也哭不出来.赵德基悻悻地退出去,已经完全将自己的“阳痿”归结于小刘氏的“吸引力不够”——与此同时,疯狂的欲望更在心里堆积——这天下一定有吸引力更强的女人.只要自己不用药就能OOXX.
眼花缭乱里,只浮起一张那么鲜明的面庞,自己得不到的面庞,——越是得不到,就越是觉得那张面庞美不可言,仿佛只要得到了,自己就一定能阳痿痊愈,生下儿子!
他愤怒得指关节骨骨作响,大吼一声将桌边的一只商纣王用过的大花瓶扫在地上跌得粉碎,尤不解气,破口大骂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朕要什么东西得不到?得不到,就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