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能只是个挑起争端的影子,毕竟京城那几位争斗的这么凶,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的势力,我们也不是特别清楚,万一是想借我父王这把刀杀人呢?”
苏崇眉眼透着冷意。
“我要是死了,我父王肯定会揪出幕后真凶,这也算是搅了浑水,只是,这浑水对我们不利,对那些争的头破血流的人有利,顺便还能铲除我父王这颗眼中钉,到时候,他们再想上那个位置,就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了。”
“而且我父王要是没了,这兵权交给谁,又是个问题,总而言之,这其中有各种各样的可能,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,我们不能随意猜测。”
飞叶听的憋屈。
“那世子,咱们就这么算了?若就这么算了,这背后的人,岂不是更嚣张?下一次派出的刺客只多不少,我不甘心!”
苏崇笑了。
“我知道你不甘心,但事情就是这样,甘心与不甘心,都没有什么影响,不过……就这么算了,也不可能,不管是要我的命,还是想利用我铲除异己,或者是搅浑水,亦或者是别的。”
“反正我苏世子在这里的消息,都不能传入骊县,这是我们唯一能自己把控的,骊县的私盐矿能隐藏这么多年没有暴露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