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,我来看看这孩子。”
官吏抬头看去,瞧他衣衫仆仆,不屑地挥了挥手,“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。”
回燕都时,她只简单的洗了一把脸,脸上的锅灰都还没有洗净,衣衫还是小道士的模样,满是尘土和灰烬。
雨松青不理他,只对妇人道:“把孩子给我。”
她看着她的眼睛,“我是大夫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锦衣卫瞧着这里的人不仅没有减少,反而越聚越多,打马而来,扬鞭一挥,“都聚集在这儿干什么!滚回去排队!”
这一鞭子,吓得人窸窸窣窣的全部离开。
“你!”
他用扬鞭指着雨松青,不耐烦地昂着头,“谁让你跑到这儿来的?是想出风头还是想去昭狱?”
雨松青斜睨一眼,转过身去将怀中的银针拿出来,与妇人一起将这孩子的衣衫脱掉,雨松青把脉扶额,又掀开眼帘看了看,舒了一口气,她声音温如清泉,放缓了语调,“不用着急,幼儿受寒高热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