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此刻我怎么会老是想到你。也许就像你的死期延长了一段时间一样,已经死了的我,还没有登记到户口簿上。
“现在好了,”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他可能是有什么错误吧?”一个女人的声音说。
“不是那么回事,”男人又说。
“我看他一开始就有点奇怪,”女的提高了嗓门。
他们的谈话在继续。
“不过,对我来说,可真是意外。”
“他老喊赏姬,那是谁呀。”
“是爱人吧?”
“你连这个都不知道?”
“我只晓得他是逃兵。”
“大概是同时为好几个女人苦闷?”
“哪个肯为女人死呀!”
“难道你说准备跟我一起死,是假话!”
“如果你认为我会为你而死,那是一大误会。”
“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听说想自杀的人,老要自杀,是吗?”
“真正该死的是我。”
“让我来把你杀掉?”
“我就是吃了安眠药,你也别喊医生。”
“那得到时候再看。”
他们不是别人,是选求和真淑。我的神志还在浓雾里打转,分不清方向,但我的听觉没有放过他们的每一句话,听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