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夭夭一边嘟囔着，一边伸手坏坏地隔着衣服挠他的侧腰。
霍莲无奈一笑，随后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牵到唇侧，轻啄了一下，
“再过一会子船就要靠岸了，你便再休息一会罢。”
“我这会儿都精神了，再继续躺下去也睡不着，倒是你，一夜未眠身子还好吗？”
言罢，金夭夭便松开了霍莲的腰。
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儿，从前在东厂审案之时，几夜不睡不过是家常便饭。”
霍莲淡淡地答了一句。
看着金夭夭一副想要下床的样子，便动作极其自然地俯下身子，提起她的一只绣鞋。
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足，替她穿起鞋来。
金夭夭瞬间便绷住了小腿，不禁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要知道她因为不太习惯别人的伺候，就是连红菱都没给她穿过几次鞋子的。
“别动，乖。”
霍莲感受出了金夭夭想要挣扎的动作，大手捏了捏她的脚踝。
“唔......”
金夭夭这才伸出脚去，顺着他的动作穿上了鞋子。
一边耳根子发热，一边又不受控制地往他脸上看。
此时，霍莲正低垂着如鸦羽般细密的长睫，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脚。
那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对待什么珍贵宝物一般。
“看我做什么？”
霍莲牵了牵唇角，微凉的指尖忽而蓦地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