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们又能做什么呢?
司母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司婷:“婷婷,你这么优雅温柔,这么热心,你肯定会想办法帮我们的,是不是。”
优雅温柔,热心肠?司婷听得冷笑,这些词和她有什么关系?
司婷委婉地道:“伯母,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只要我能帮上堂姐,那我肯定会努力帮忙……只是,如若我自己都保不住自己,那我又怎么能保住堂姐呢?”
司母愣在原地。
司婷叹了口气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:“对不起,伯父伯母,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……你们,多保重。”
说罢,司婷一狠心一扭头,彻底离去。
走出黑医院的时候,她听见背后传来哀戚的哭声。
司婷的唇角,扬起一抹笑弧。
哭吧,哭得越厉害越好。
只有哀痛,才能让司家人对司晚梨的报复心,变得更加浓重!
……
盛子曜正在大门口,跟司晚梨汇报着今天司晚棠发病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