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惠妃在用酒前吞了几颗丸药,她在那一次病后,身体一直不曾复原,因而比以前消瘦了些许,她吞完药以后就靠在了皇上的怀里休息。寿王妃见此,深知自己不能多留了,在小食后不久,她告辞了。
“玉环,你跑到哪里去了,我到处找不到你,急死我了。”寿王看到她又高兴又紧张地抱怨着说。
杨玉环高高兴兴地把下午的经历报告给了丈夫。
“玉环,按照皇室规矩,这是犯例的!”寿王忙问:“父皇没有问及我?”
“没有,不过母后曾问到过你。”接着,她满脸羡慕地讲骊阳宫小阁中的典丽和华美。
“你这样的装束,父皇也没有怪罪?玉环,在这里可不比在家里,随时都有可能遇到父皇和长辈,你的服装得稍微端庄一些。”寿王携着妻子温柔地劝道。
“父皇已说过无妨大事,以后,我更可以随便了!”她放肆而又任性地说:“父皇还说呢,母后刚结婚时,经常赤足着屐在院中走!”
十二月初,在大寒天时,皇帝因为武惠妃的病,又从骊山回长安去了。这次到温泉宫,前后不到一个半月。
十二月底的一个奇冷的早上,武惠妃突然病情恶化了,她心里明白,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,就对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唐玄宗说:“皇上,臣妾可能,不,不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