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瑜问徐木源想不想吸烟,徐木源说不想,楚瑜便自己吸了一口。尽管女士香烟的尼古丁含量并不高,但戒烟几年的楚瑜一时间还是被呛到咳嗽,徐木源一边拍楚瑜的背,一边替楚瑜熄灭香烟。
平复过来的楚瑜露出一个足够勾引的笑容:“烟我还是不抽了,徐先生,有没有兴趣陪我做些别的?”
在失去夫妻生活半年后,楚瑜重新找回了身体的极致快乐。第二天楚瑜便搬回了主卧,徐木源为此甚至做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——铺了满床的红玫瑰。虽然楚瑜认为躺在玫瑰花瓣中间做|爱的体验并无甚特殊,但徐木源的心意已足够将她漏风的心填补。
楚瑜吻上徐木源的嘴唇,既不暖,也不软,与记忆中相去甚远。楚瑜想,她不久前才被填补的心,大概又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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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瑜将徐木源的尸体往病床的一侧移动了些,然后自己侧身躺在了他的身边。这个动作若是放到年初,她还会觉得别扭,现在她倒是可以自然而然地做,对方却在不能给予她回应。命运和楚瑜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,在她以为即将失去徐木源的时候,她又重新爱上了对方;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份爱会继续发展下去的时候,命运却毫无预兆地喊了停。
楚瑜已经没有办法分辨自己的情绪了,她将头倚在徐木源的肩上,冰冷而僵硬。楚瑜想起前两天也是枕在这副肩膀上,徐木源在翻看着一本书,卧室里只有床头灯柔和的光线,她突然没征兆地说了句“真好”,徐木源的手便顿了一顿,然后合上书,也附和了一句“真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