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班眨眨眼睛:“可我以为,您准备推举彼得·德伏来——”
“彼得也死了。”
“彼得?”
“彼得。”
男爵重新启动了房门的屏蔽场,以隔绝任何可能的攻击。
“您终于对他生厌了,是吗?”拉班问。
在屏蔽能量的房间里,他的声音显得死板单调,毫无生气。
“这些话我只跟你讲这一次。”男爵低沉地说,“你暗示说我除掉了彼得,就像有些人除草一样。”他举起肥嘟嘟的手,打了个响指:“是这样吗?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,侄儿。如果你再用言语或行动暗示我愚蠢的话,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拉班的眼睛避开了男爵,眼光中流露出恐惧。他隐约知道一点儿这位老男爵对付家里人的手段。当然,他很少会弄到搞出人命的地步,除非其中有不可抗拒的利益诱惑,或者是他被大大地激怒了。尽管如此,家族处罚仍然有可能极其痛苦。
“原谅我吧,男爵大人。”拉班说。他垂下眼睛,尽量显得卑躬屈膝,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愤怒。
“你骗不了我,拉班。”男爵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