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蜀王!”太叔义闭目长叹。
徐牧收了声音,并没有再说。几乎是实捶了,太叔义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不然,以他的性子,绝计不会这样入蜀。
“蜀王。”太叔义理了理神色,“不瞒蜀王,燕州边境……尚有一座边城,被北渝大军,以叛贼之名围住。”
“所以,这便是要挟?”
太叔义摇头,“最主要的,是这些年我在燕州一带,收养的十九个学生,皆是苦命之人,如今极可能入了长阳城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徐牧点头,没有丝毫惊慌,“此事不难。你只需书信一封,令人送给北渝王,他看清楚之后,定然会帮你的。”
“这些东西吧,我猜着,都是那位北渝小军师——”
说着说着,徐牧突然停下了声音。他忽然觉得,这事情越简单,越顺利,那便是说明,暗藏的东西更加危险。
常胜可不是蠢材,这么用计,肯定有他的意思。
……
“按我西蜀的军律,尔等这些人,以边民身份入蜀,驿餐过后,不得随意走动。若有事情,即刻通报驿卒!”孙勋带着护卫,在驿馆前,不断厉声开口。
跟随太叔义入成都的十个边民,都急忙应了声音。
娄星站在人群中,笑了声后,转身走入了驿馆。
……
“我查过西蜀的军律,外来者,除非徐蜀王亲请,否则不能离开驿馆。但我先前,已经费尽心思,让铁刑台在驿馆埋了人手。只需入夜,我那枚杀子,便能出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