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话题不能再深聊了，何吱吱转而问对方，“那白皈依现在的状况是——”
医官摇摇头，看了一眼方宛宛怀中的宁修，表情并不乐观，“他的意识已经陷入混沌状态，能不能撑过来，就要看他个人的造化了。”
嘶——
听起来好复杂。
顾忌到旁边方宛宛的情绪，何吱吱压低了声音，又问医官。
“那如果他意识陷入混沌状态，能否听到外界的声音呢？”
“能。”
医官很快给出了答案。
“不过因为陷入混沌状态的人会伴随着更深层的梦魇，你的声音很可能和梦魇混在一起出现，他并不能分辨出来。”
还能听见声音就已经谢天谢地了。
何吱吱松了一口气，也学着方宛宛，跪趴在了地上。
在众人迷惑的目光中，她轻轻地凑近了白皈依的耳朵。
“姐姐？”
何吱吱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，方宛宛就如惊弓之鸟一般，揽住白皈依的手转了个方向，防备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