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个所谓的军爷,是追求你是吧?”林孤生皱眉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人之常情。
女人颔首,眼睛又红了,似要落泪:“那军爷殷勤,深得我阿爹欢心,我阿爹在修建途中不慎摔伤,也幸有那军爷花费银钱照料,他后来又执意要了我的身姿。”
说到这,她已经哭了。
“等等,是他强迫你的吗?”
女人摇头,凄苦一笑:“那倒不是,是奴家自愿的,可是,可是这位军爷已经结了婚,有了家室,他的正妻得知我和他走得近,还到我做工的地方打我骂我,说我是狐狸精,勾搭她的丈夫。后来,那军爷又叫我伺候别人,奴家当然不肯,军爷狠狠打了我一顿,就叫我还钱,说这些日子我阿爹吃他的喝他的,如果奴家不同意,便要还他三十贯钱,奴家迫不得已,就伺候了另外一个军爷,然后那军爷得寸进尺,又叫我接着伺候其他军爷,奴家受了羞辱,当然不肯,因为我爹不能务农,那军爷就强行收走了我阿爹的住处,还断了伙食,可怜我阿爹因为之前感染了瘟疫,虽大病痊愈,又因为摔伤,但、落下了残疾,肩不能抗,不能下床,不得已,奴家只好又听了军爷的话,伺候了另外的军爷,那军爷一开心,就说愿意网开一面,给我阿爹重新开个户籍,分得住所。但事关贞洁,奴家哪里肯再去?只好跟他们写下了借条,连本带利有三十贯钱,但是没成想,那军爷知道奴家没读过书不识字,竟在欠条是动了手脚,玩了一出‘契实曰虚’明明说是本金三十贯,却不想满打满算竟然是三千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