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正因如此，尹月西才可以埋头苦吃。
为了攒钱，她一直节衣缩食，今天算是开了荤了。
正当她吃的兴起时，耳畔一热。
“能不能聊几句？”
尹月西转头，是季霖。
对方说完就转身出去了，似乎料定她会跟过去。
季霖找她干啥？
灭口吗？
作为刚刚坑过人家艺人的罪魁祸首，尹月西觉得自己很慌。
她原以为季霖好歹也会带她到什么会客厅之类的地方。
可…
尹月西望着眼前的男厕所，止步不前。
季霖也不勉强，靠着走廊，点了颗烟，那一点子火光在他手里忽明忽灭。
明明是极为随意的站姿，却透露着摄人的气势。
尹月西盯着他，眼神警惕。
在警队的那些年，她练就了一种本能。
就是能嗅到危险的降临。
那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，但凭借着这点子本能，让神经大条的她躲过了无数次危机。
而眼下，季霖身上就种危险的气息。
“紧张？”
尹月西艰难的吞了吞口水，声音又干又紧，“还好。”
“方芝说跟你很投缘，为什么不考虑来中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