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还有伤患,卫辞便把他们二人赶出去,顺便上前握住了沈菀的手,声线平静。
“时卿重伤,正是虚弱的时候,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休息了。”
时卿微微眯了眯眼,被碎发遮挡的眼角,藏匿着一丝幽暗的寒芒。
沈菀点头,吩咐人仔细照看着,什么名贵的药尽管用上。
时卿目送着他们离开,修长的手指搭在了软被上,轻轻扣着上面的绣花鸳鸯,那张清冷似月的脸,浑然不见方才的温和,只余下一片阴沉的寒意。
回到卫府已是亥时末了,卫辞洗漱完回房,却见沈菀赤着脚盘坐在狐毛毯上,捧着一本书看得正入迷。
卫辞把她拦腰抱起,塞进被窝里,低声询问:“在看什么?”
沈菀指着书的封面,“《东洲志》,我想找找,里面有没有金乌堂的消息。”
“金乌堂虽然凶悍,但名气还没有那么大,不至于被记载到书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