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清，我这也是为你高兴，为华立高兴。”
“知道，程副总是一心为了公司，很伟大，那就请姜董提提职，虽然对公司碌碌无为，没什么成就，但心心念念记挂着公司，也该要嘉奖的，姜董赶紧看看能送什么，股份还是房产？”姜遥清双手撑着会议室的桌面，微笑着看向了程潇让的方向。
程潇让的脸色刷白。
姜钰怒：“也就是你程叔处处为你着想，你不领情就算了，何必说话这么尖酸刻薄。”
“尖酸刻薄？”姜遥清冷哼了一声，“姜董，那好听你多说说，我和我爸一样从来不领黄鼠狼的心。”
姜钰抬手，手掌就要往下甩过去，被程潇让挡住了，他喊道：“阿清，你先出去。”
姜遥清本来的好心情被打破了，她也并不想要试探姜钰，可是在程潇让的周旋下，她又一次爆发了。
忽然觉得心里沉闷极了，像是堵着一口气，难以崩出来。
全世界她可以做到最好，可母亲不会看到，她能看到的就是程潇让。
这种苦痛，她早就明白了，但还是会在经历一次，疼一次，就像是什么堵在了心口，难以消退一般。
从会议室出来，已经中午十一点了，这种强烈的感觉盘旋在了她的心里，难以消退，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