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上防护服,带上防疫面具,和医疗队长擦肩而过时不小心撞了一下对方的肩。
乔画说:“不好意思。”
医生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乔画在走廊里遇到了前来接她的南歌。她以为警铃声是隔离舱里才有的,出来才发现,走廊上也有。登上贴着黑色贴纸的专属电梯,乔画终于意识到了不太对劲。
“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?”这个时间段没有进行活动管制,往常一般都能看到一两个站在甲板上仰望星空的乘客,现在甲板上空无一人,只有微弱的月光浇洒了一地。
南歌表情凝重,“今天晚上接触过小女孩的救生员和搬尸工都被感染了。”
“怎么会?”搬尸工属于特殊人群,在搬运尸体前会注射临时疫苗,救生员被感染是有可能的,但搬尸工怎么会……
“江生!”乔画站在电梯里,突然停下了回休息舱的脚步,如果防护齐全的搬尸工都被感染了,那江生……
“你来的路上有看到江生吗?”乔画问南歌。
“身高一米八七左右,在你隔壁舱的那个帅哥?”
乔画猛地点头。
南歌说:“我来接你的路上看到他被船长带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