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腿上打着石膏只能平躺,平躺着受伤的腹部又不舒服,睡着了眉心都是蹙着的。
“很疼对么?”傅司寒的声音轻得为不可见,满是心疼。
他抬起手,小心翼翼的去抹言晚晚的眉头,想把她的眉心给抹平。
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晚晚的眉心蹙得更加明显,不停的摇头,低声梦语。
傅司寒凑近,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:
“不要……”
“滚开……”
“滚……阿寒……”
“阿寒……”
说着说着,两行晶莹的清泪从眼角滚落,滑入发丝里。
她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傅司寒整个人僵在原地,全身发凉,真想一把掌给自己抽上去。
“晚晚!晚晚不怕,我在。”傅司寒抱着她,轻轻的拍她的手臂给予安抚,避开了受伤的地方。
因为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,傅司寒现在已经闻不到她本身的体香,只能闻到一股药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