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海:“??”
宁何苦继续慢条斯理地摆出自己的推论:“你穿的是荆府下人们统一的衣裳裤鞋。上衣太过明显,你不好腾给你弟弟穿,便将不太明显的长裤布鞋给了他。他比你瘦弱,裤子穿在身上尤其过长过大,布鞋也是如此,脚后跟还空了一大截呢。”
顿了一顿,见阿海的表情还是有点凝固,就又道:“你叫阿海,他叫阿参,海参兄弟,这名字一听就是两兄弟的嘛!呵呵!这名字起得有趣,你父母取名字也真会省事。”
靠名字相近相似这种臆测之语,来判断某件事情,原本是最最不可靠的。
但在某个时候,却又莫名其妙恰如其分地准的过分。
这下,阿海彻底崩不住了,佩服地拱了拱手道:“我果然没看错人,公子果真是绝顶聪明之人。”
“当然,也不看看我是谁?我可是生得好看的一百两公子哦!”宁何苦夹着声音傲娇完,瞬间又变了脸色,话锋急转直下,“关于莲塘村的事情,我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的了,但我还是想由你亲自讲给我听听,毕竟你是当事人。”
阿海拉着他,一瘸一拐地走到一侧小门处,拉开门走了出去,随后倚靠在外墙上,双手抱胸,抬头望着没有月亮的青灰色天际,眼色暗沉,久久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