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现在,云洗闭上眼睛,仿佛也依然能听到小段临清脆雀跃的笑声……也依然觉得快慰。
“不是喜欢吃鱼吗。”云洗说,“是你变太多,还是她不了解你。”
“我忘了我有过偏好了。”段临抿了口酒,“可能都是吧。”
“那我记得的,还是对的吗?”
段临微顿:“你认为呢?”
“很多对不上了。很多。”
段临笑笑:“那就是了。”
“对不上就对不上。我重新记便是了。”云洗说,“我又没怪你。”
段临一愣。刚刚咽下的那口酒迟来地发生作用,让段临的四肢百骸泛起针刺的热意。
云洗又说:“不过那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是没长见识?夏悠不就搞了一堆头饰,施了几个咒语,有什么可发呆的。明明你自己就……算了,真搞不懂你。”
段临光顾着心想我那哪是惊呆啊,明明是感到大事不妙,倒没留意云洗没说完的话。
段临被暖洋洋的酒意熏着,莫名想起夏悠早上的问话,鬼使神差就问:“你觉得,长清长得怎么样。”
云洗皱起脸,给了他一个“你有病”的眼神。
段临胳膊肘碰碰云洗:“说说嘛。”
云洗:“看和谁比。”
如果是和夏悠,那答案不用问段临也知道。更为具体的问题在段临心里转了几圈,还是没有吐露。
他是醉了,但也模模糊糊知道是不妥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