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厉无奈叹气,“知道了,我这就准备准备去接。”
雷震厉走后,雷耀晖进了王氏的屋子,“这个逆子在哪里?还没回来?”
“他已经去接钟氏母子了,你就别骂他了。他如今是雷王府的世子,你怎么说发脾气就发脾气。”
“我这几日整天被人在背后编排,怎么会不气?钟家的这么亲事不是你当时一力促成的吗?如今倒想起来要休妻了,钟家会咽的下这口气才怪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,休妻的事会传出去?当开始不过是震厉在我这里埋怨两句罢了,我哪敢真的撺掇震厉去休妻?再说,晋安侯家确实也不错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以后他们两口子的事,你别再参与了,少管点,带好孙子就成,别呆在一边瞎出主意。”雷耀晖训斥王氏。
“老爷这话真是奇怪,我一心为了子女打算,哪会瞎出主意。再说了,钟氏确实也不贤惠,让她给震厉纳妾,就跟要她的命似的,心眼小嫉妒心重,要不是她家世好,是该休了她。”王氏反驳道。
“行啦行啦,这事别再说了。外头怎么说我们二房的,你不知道吗?还嫌不够乱?以后休妻的事再不许提。”雷耀晖一拍桌子,然后就负气走了。
王氏跟雷耀晖闹了个大红脸,心情很差。
雷震厉去了钟府,本以为能顺利接回钟玉洁和儿子,没想到他先是在钟府大门口白等了一个时辰,然后又在钟府的偏厅里等了一个时辰,足足等得他肝火直冒,竟然只等来了一个钟府的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