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学文不知其意,心想这都比完了,还留着自己有啥用,赶紧让自己走就好了嘛,但听梁高宗喊其驸马,高兴地小跑上前。
“父皇,叫我可有何事?”
这一声父皇,让大臣们都瞪大了眼,这父皇是你一个驸马可以叫的吗?
长孙敬原本的意思是让田学文出臭,没有想到他却赢了越南国的使臣,表面上同其它大臣一样兴高采地,心中却是对田学文狠之入骨。
反击的机会来了,自然不会放过,他急急忙忙站出来,冲着田学文指责道:“大胆,父皇是你叫的吗?一点规矩都不懂,该当何罪。”
田学文还没有反应过来,程天纵便跳出来,骂道:“老狗,别人怕你,我可不怕你,义子怎么叫关你屁事,皇上都还没有发话,那有你的说话的权力。”
魏礼听闻后,也站了出来,说:‘宿国公,人无信不立,规矩无方圆而不成。
朝廷自有礼仪以来,各方尊守,长孙尚书语气虽不中听,但却维护了朝廷的礼仪。
作为国公,在朝堂之人口爆粗口,实乃不应该呀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