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紧她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吻,嗓音微哑,“可是直到现在,我才真正确定了一件事。”
谢拂池隐约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人,还未细想,微凉触感让谢拂池一慌,急忙抽手,“我就随口说说,你确定了什么?”
他拈下她发间的落英,拢在掌心里。
她是个惯会心软的人,他本也做足了脆弱的姿态,她那天的主动,虽在意料之外,却也在计算之中。
他从来不是谢拂池以为的那样无辜,只是很多事他不屑去深思,可独独在谢拂池这件事上——
他冷静地想,如果像五年前那样的不能得到回应,他就当着她的面把心血淋淋地剖出来。
他的心肠变硬了,而她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心软。
他又不愿意说。谢拂池莫名有些不悦,也不吭声,过了很久很久,她的思绪才回笼,“我想跟你学阵法。”
“好端端地,为什么突然要学习阵法?”他略带探究地低头。
“我太自负了。”谢拂池看着头顶的梧桐叶,道:“我自以为我八百年能达到如此修为,已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