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也很虚,下床去个洗手间都会眼前发黑,只能住在医院休养。
另一边的苏司禹也病倒了,他们住在不同的医院,生着同样的病。
苏家现在到处都是麻烦事,即使是在苏司禹病倒后,都没办法腾出手来照顾他,这件事,最后就只能交给了俞婳,俞婳这几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。
看着自小崇拜的哥哥,落寞憔悴到了这种地步,也是忍不住好几次偷偷在外面掉眼泪。
想不通,为什么对于普通人来说,只要心意相通就能在一起的事情,放到苏司禹和江南知身上就这么难?
想不通又有什么办法。
周宴这一次,十分的沉的住气,就连江南知生病住院也没有丝毫动静,甚至没有来过一次医院。
异常的平静之下,从来都是暗潮涌动的。
在江南知的身体终于好转,气色变好,身体有了劲,临近出院的前一天。
苏母突然来了医院。
在周家人走出去,关上病房门后,苏母什么话都没有说的,‘噗通’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江南知的眼睛泛着猩红。
她知道的,事情又怎么可能止步于她和苏司禹分手。
出院后的第二天,江南知终于联系了周宴。
接到她的电话,周宴并不意外,他等的就是这一天。
寻常的一家咖啡厅,寻常的卡座,江南知坐在周宴的对面,她的脸白的没什么血色,下巴变得又尖又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