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什么?快说。”宣统哪容得他不说之理
“真的没什么,只是那个——父皇你看了实在不好。”
“当然不好了,不好的是你玄拓。看看你究竟对你父皇做了什么?”齐纹绮凌厉的训斥狂风暴雨般袭来。
“拓儿从没有做过对不起父皇之事。”玄拓再度朗声道。身为玄拓的时候或许有,但是自从是他文澈之后却真的没有做过了。
宣统迟疑了那么一刻,似乎有些不忍,一双手颤颤的抖开纸条,仿似不敢看一般,四处清扫,然后才慢慢低首一瞧,随即低吟大笑。
“皇后,我们误会拓儿了。”说着已将纸条揉成一团随手抛向了玄拓,“拓儿,还你了。”
此时的宣统竟是一脸的顽皮,或许这是紧张过后的放松吧,这一笑竟是他多年以来唯一一次畅快淋漓的大笑。
玄拓一把接过,朗笑道:“父皇见笑了,父皇的箭艺犹胜当年,看来今秋的狩猎又有一番好收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