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若是没杀成呢?咱们做事儿总得要有其他法子吧?”
“这军中有咱们的耳目,再不济给他来一场兵变。况且这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,烧了他粮草我看他拿什么来赶路!”这姓王的不愧是歹毒心肠,将自己其他的办法一一与众人说来。
看来对于王辰和边军,这些人是志在必得了。
“好!我等这便回去整顿兵马,不过我听说王辰在阴馆驻军有三万,且都是精锐。咱们要是凑齐兵马,只怕也难以攻城啊!”
“怕什么?”那姓王的大笑,道:“这事儿你们就别操心了,要知道不管这军队有多精锐,王辰一死又有多少人会为他继续卖命?诸位放心便是了,这里面要是没有耳目,我会请诸位攻城吗?”
“也是,兄长前番安排咱们突袭王辰,便做得十分好。无十分把握,又如何会带着咱们去攻城不是?”
“可我听说汪陶方向王辰还屯了三万匈奴骑兵,这又当如何?”
“哈哈哈”那姓王的大笑了起来,道:“这三万匈奴骑兵既无建制,更无武器。基本上是给王辰放马的状态,而且这一应取用之姿更是匈奴人自给自足,完全与王辰不沾边。”
“想那那匈奴的老王和单于早就不悦此事了,若是王辰一死,这些人还不跳翻天?更何况这段时间匈奴须卜骨都侯部已经游牧到了汪陶北面,而且这须卜骨都侯与我多有密信往来。一旦阴馆动静大了,他将为我们阻拦北面下来的汉军,或者汪陶的匈奴骑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