窈窕君子,淑女好逑……他竟记得这话术……
意荏没有什么不满的了,低了低头抹去眼角细碎的泪痕,“就叫千幼兆吧,也叫惯了幼兆,改不得口了……也盼着她来日窈窕美好。”
“是啊,如你一般。”阿寺喟叹,指腹流连于她的颊边。
意荏记忆里从未与他分得这般干脆过,无论是少时他出走上京,还是为情所困逃避于她,她对他始终都是缠绵依依,难分难解,可这次她选择了以背影面向他,先走一步。
逼她离开,阿寺耗尽了心力,屋内昨日那身白衣锦袍被意荏堆叠地整齐放在床榻上,上头摆着她为他绣的香囊,以及装着他们结发同心的荷包,阿寺目色黯然,毅然决然换上了那身衣裳往寺庙而去。
“你还是来了。”黑暗的禅房里紧有一缕纤细的薄光,清泗住持等候良久,似是早料到他会来并不惊讶。
“住持,你有法子让我记起从前的事,是吗?”